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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六十四章

商朝故事第六十四章,外丙没有到京的时候,仲壬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太甲送来的消息,知道外丙在旧京被刺,幸亏没有受到伤害,尽管如此,仲壬还是非常愤怒,当着太甲的面,把精致的青铜茶壶扔在了地上。

“这不是恩将仇报?商朝灭了夏朝,并没有对旧京的贵族,王族大开杀戒,除了桀最近的儿女子侄,根本就没有杀别人,也没有把他们驱逐或者流放。如此仁慈的大王,如此仁慈的朝廷,历史上没有过,他们不感恩也就罢了,还行刺大王,这不是找死?”

仲壬说这番话的时候,声音很大,他并不是个脾气很差的王侯,如今这般发火,显然是真的生气了,因为大王被刺这件事的本身,就是朝廷的巨大的耻辱,所以他感到的是自尊心受伤。

“王叔没有必要生气,在侄儿看来,这件事的发生是早晚的事情,而是有计划,有预谋的。”太甲摆出一副震惊自若,洞若观火的神情说,脸上的表情在告诉仲壬,一切都在预料之中,用不到大惊小怪的。

“侄儿,你这样说是什么道理?”仲壬皱起眉头问,他虽然欣赏太甲的聪明,但是有时候对太甲的自视高人一等的脸谱是反感的,毕竟他需要维护自己的自尊。

“王叔请想,为什么新旧王朝更替的时候,要铲除旧王朝所拥有的,全部的政治,经济,军事根基,原因就在于,旧王朝不会甘心失败,反扑是一定的,旧王朝的孝子贤孙要找机会复辟,所以让民众知道他们仍旧存在,是最好的宣传方式,毫无疑问,刺杀大王这种事情,不管成功与否,都会给予旧王朝的遗民打上强心剂,让某些人明白,旧王朝并没有灭亡,他们甚至有力量对新朝廷进行武力对抗,所以侄儿才说,发生这种事情是必然的。”

太甲并没有在乎仲壬的不快,而是一板一眼地陈述自己的分析,他相信,这个世界上,不管是真理还是谬误,只要你从逻辑上能够说通,谬误也会成为真理。

“按照你的说法,先王一开始就错了,对夏朝民众不乱动刀兵是先王的决策。”仲壬听见太甲的话里有否定,诋毁汤的成分,哪里受的了,进行了斥责,因为他和多数人一样,对于汤的做人,才干,敬若神明,哪里会允许别人对汤的不敬。

过于得意的太甲,看见仲壬神色大变,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,触碰了王室成员的底线。王室成员中,尽管有许多人对汤没有重用自己,提拔自己不满,但是对于汤的敬畏是种植在骨子里的,把汤奉为神灵的人占有多数,任何人轻视汤的存在,都是他们不能接受的,更何况诋毁汤的神明英武,仲壬只是做出了本能的表现而已。因此当太甲知道说出了这般大逆不道。不可能被王族人承认的论述,当然要刹车,补救了,所以就说:“王叔误解了侄儿,侄儿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,那是什么意思?”仲壬不会被太甲的一句轻轻辩解而心平气和,因为他心中的神明是不允许被玷污的。

“侄儿是说,先王当时之所以这样做,是为了安抚夏朝子民,有不得已的苦衷,先王并没有做错。那是权宜之计。但是叔叔继位之后,仍旧采取这样的做法,就不那么妥当了,夏朝遗民会认为朝廷软弱,会利用旧京的庞大城池,众多的民力,不容忽视的经济力量,来积蓄自己的力量,这就埋下了隐患。眼下发生的暗杀,只是这种隐患的小小表现,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。”

太甲说这番话的时候,表情严肃,认真,看不出有什么个人动机,而且分析的不无道理,仲壬果然被说服了,脸上的气色平和下来,半天没有说话。

看见仲壬变化的表情,太甲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,决定趁热打铁,继续说:“之所以这种现象没有改变吗,丞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大王日理万机,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想在头里,这个时候就需要丞相去做未雨绸缪的提醒。现在看来,丞相并没有这样的能力,而不是他不想做工作。”

太甲这番话非常阴损,他并没有否定伊尹对朝廷的忠心,而是暗指伊尹的能力有限,而伊尹出身于奴隶,之所以能够在朝廷拥有这样高的地位,就是有一点别人不能比拟:能力突出,如果把这一条从伊尹身上拿去,那么伊尹身上所有的光环都会黯然失色。一个出身卑贱的丞相,如果缺少治国的能力,他就没有资格坐在丞相的位置上。太甲之所以没有采用大家耳熟能详的攻击方式,一方面,伊尹个人品德上无可挑剔,生活作风也比较严谨,另外一个方面,贵族和王族中的某些人都觉得吃吃喝喝,逍遥玩乐,灯红酒绿是有钱人的专利,甚至好色也是风流倜傥,不算什么过错,所以,太甲就避开了大家常用的诋毁方式,找到最锋利的剑,刺出锐利的一刀。

果然,仲壬心动了,他本来就对外丙出城暗访旧京有疑虑,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,伊尹的责任是明显的,作为丞相,他非但没有阻止外丙的出行,还成为了始作俑者。虽然不能怀疑伊尹这样做有不轨的企图,至少可以说明伊尹考虑事情欠妥,作为朝廷官员的总领班,犯下这样的错误自然是不应该的。想虽然这样想,但是仲壬并不想在太甲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满,因为伊尹仍旧是朝廷举足轻重的大臣,如果他出了问题,对于朝廷的稳定是不利的,因此就变换了话题说:“我们在私下议论丞相的得失,有违朝廷纪律,丞相的优劣,只有大王有评判资格。侄儿认为,旧京的事情合理处置才符合朝廷的根本利益?”

“改弦更张,让大旧京变成小旧京,这样一来,夏朝遗民的地位就被削弱了,旧京都的经济就不会过于强大,还可以把夏朝遗民的势力进行分散。”太甲胸有成竹地说,这是他来找仲壬的主要原因,因为他不允许伊尹的经济试点,经济振兴得逞,他知道,如果按照伊尹的提议做下去,商朝经济的提升是可能的,出现了那个局面,伊尹就是第一功臣,那个时候,伊尹的地位就牢不可破,伊尹地位越稳固,自己越没有出头之日,所以,只要有利于提高伊尹威信,地位的事情,他必须进行破坏,最后导致伊尹犯错,给自己上位创造机会。

“你说的由大变小是怎么回事,具体说说你的想法。”仲壬问,他不知道太甲在想什么,仲壬关心的是朝廷的根本利益。

“就是把现有的旧京一分为四,这样巨大的旧京就不存在了,夏朝的遗老遗少想聚集力量就困难了?”太甲说。

“办法倒是不错,只是这样一来,破坏了旧京的强大经济体系。”仲壬有些迟疑地说,他知道,外丙继位后,最大的心愿是完成汤没有完成的心愿,让商朝的经济发展起来,建造一个经济繁荣,国力强大的朝廷,为此,朝廷才刚刚制定了十年经济发展策略,要在不同的地方搞经济试点,旧京本身就是经济模范地区,是可以带动周边地区共同发展的地区,如果毁掉了旧京的规模,对朝廷经济影响不小只怕外丙不会同意。

“王叔,你作为王族主要的代表人物,大王最重要的助手,应该在战略上帮助大王,相比于经济,国家安全才是头等大事,如果任凭夏朝势力发展下去,最后谁输谁赢很难说的。毕竟夏朝统治了华夏几百年,很多人的脑海里,还留存着对夏朝的记忆。一旦某些想恢复夏氏王朝的力量,有了经济做后盾,最后组建军事力量是可能的,因为当,一个王朝被推翻的时候,绝对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偃旗息鼓,甘愿认输,何况几百年的夏朝江山,受益的人不会是少数,他们做梦都想夺回失去的天堂,我们建国才十几年,远没有到高枕无忧的时候,根基也不如夏朝深厚。夏朝的灭亡很大程度是因为桀一个人的荒淫,如果姒族中再出现个领军人物,夏朝的死灰复燃是可能的,而且侄儿相信,有了几百年根基的夏朝,会出现英雄人物的,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,国家安全高于一切,为了这个高于一切的目标,做出一点小小牺牲,完全是应该的。”

太甲的舌辩能力本来就一流,何况他的这套说辞,真假都有,逻辑合理,仲壬怎么可能听不进去,所以被说服是一定的,太甲之所以要花大功夫来说服仲壬,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如果外丙给他说话的机会,他相信,自己同样可以说服外丙。

“侄儿,你的话说服了我,但是我不敢保证能够说服大王。”仲壬说,他的确感觉没有把握,信心不足。

“叔叔可以先去说服右丞相终古,这样,成功的几率就大了。”太甲看见仲壬信心不足,给仲壬出了新主意。

“终古?他怎么会听我的话?”仲壬反问道,因为他知道,终古之所以能够坐上右丞相的高位,是伊尹一力举荐的,只要伊尹反对这样做,他自然不会和伊尹唱反调。

“叔叔是没有看懂终古的为人,担心他是被伊尹举荐的,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伊尹做事,如果是那样,他就不是终古了。他是有独立见解的人,又是因为对夏朝的绝望,才改换门庭投靠商朝的,因此从心理上说,他最不希望夏朝复辟,所以叔叔只要把旧京存在的危害对终古说清楚,侄儿相信,终古会同意侄儿的建议,拆解旧京的。”太甲信心十足地说,相信自己没有看错终古的做人。

仲壬看见太甲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,信心增强了不少,点点头说:“好,我先去说服终古,如果他同意拆分旧京,我们就一起去劝说大王,这样一来,把握性就会多不少。”

“叔叔说的是,为了商朝江山的永固,叔叔应该竭尽全力,如此一来,先王在地下也会瞑目了。”太甲说,随后站了起来,因为他知道,自己该做的工作做完了,剩下的事情需要仲壬去做了,自己没有必要占有仲壬的时间。

送走了太甲之后,仲壬真的去找终古了。

伊尹参加过的朝会有多少,自己记不得了,但是这次朝会的惨败,绝对让他刻骨铭心,记一辈子,本来是一般性的朝会,结果因为一个大臣提到了大王在旧京被刺的事情,由此揭开被围攻的序幕。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,这是有个组织的,对自己发难,但是当他看见众多大臣对自己提问,才意识到,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陷入了阴谋之中。但是很快,他冷静下来,因为他心理清楚,真正想对自己发难的,是少数别有用心的人,多数官员只是受了蒙蔽而已。

今天朝会的议题,本来是伊尹几天前和外丙议定的,是像朝臣吹风,谷熟这个京都,应该废弃,提出朝廷迁都的问题,因为,旧京之行让外丙意识到,谷熟作为京都,规模小了,商朝既然取代了夏朝,那么夏朝的京都规模庞大,商朝的国都规模,即使做不到夏朝都城那么大,也不应该太小。可是如今的谷熟京都,和商朝的强大,太不匹配。虽然外丙不愿意迁都,最后还是被伊尹说服了,因此就决定把这件事交给朝臣讨论,哪里知道,外丙的话音落地,一个叫古语的大臣就站了出来,他是太甲的老丈人,属于外戚,官位虽然不是很大,但是因为是王族至亲,在朝廷上还是有影响力的,因为太甲一直受到伊尹的压制,他对伊尹不会有好感,这次外丙在旧京遇刺,他觉得找到了攻击伊尹的机会,加上受太甲的影响,在主政思想上,他也靠近太甲,所以抢先发难是自然的。

“大王,臣想问丞相几个问题。”古语说。目光直视外丙。

“古爱卿有问题要问,问好了。”外丙态度温和地说,对方是太甲的老泰山,外戚当中的重量人物,他应该给面子,何况外丙不知道古语要说什么。

“多谢大王。”古语得到了外丙的许可,底气足了,说话的声音响亮了,就把目光对准了伊尹,伊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示意他有话只管说,虽然伊尹料到,古语对自己不会说出好话,但是并不害怕,因为朝臣中,一多半大臣是支持自己的。

“丞相,大王遇刺,是丞相鼓动大王去旧京的,在下想知道,丞相不知道大王去旧京巡视的本身?蕴含着危险?这是第一个问题,带二个问题就是,像夏朝京都这样的地方,一直是姒族人主要盘踞的地方,当初因为先王的仁慈,没有对姒族的王族,贵族赶尽杀绝,作为政治重镇,虽然不存在了,但是作为经济重镇,旧京的实力还是惊人的,旧京既有众多的氏族盘踞,又有强大的经济力量,丞相没有对于旧京做出相应的处置,反而鼓动大王去旧京巡视,不知道是丞相能力不行,没有想到这层,还是没有去想,在下想请丞相给出解释。”

古语说到这打住了,目光扫视了大臣一眼,结果看见很多大臣都在点头,知道自己提出的问题,得到了众多大臣的认可,脸上自然就有得意之色了。

伊尹没有想到古语会拿这件事发难,感觉生气,但是略略想了片刻,知道了古语的用意,知道对这件事不满的,不仅仅是几个大臣,很多大臣都认为外丙不应该身处险境,毕竟,旧京是桀的老巢,夏朝王族在那里深耕了近百年,王族贵族势力雄厚,怀念夏朝的,不乏其人。正因为如此,伊尹才觉得,需要外丙去安抚,毕竟旧京已经属于商朝所有了,不应该放任不管,而且就旧京在当地的影响力来说,放弃管理,对于整个朝廷的影响是重大的,因此他才觉得外丙有必要去巡视,用大王的威风威慑宵小之辈,当然,伊尹还有另外一个用意,就是让外丙知道,作为京都,必须占地广阔,人口众多,京都不但是政治中心,也必须是经济中心,只是后一条计策,他估计,多数人都不会认同,能够避开最好。

商朝的大臣中,出自商邑的人最多,做过生意的人不少,他们对于金钱的力量,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敏感,因为商族起家就在商邑,而商邑之所以后来发展壮大飞快,和经济高速发展是分不开的。一句话,没有银子,商族就不可能崛起,商族不能崛起,当然就没有现在的商朝,所以,很多人反对旧京的经济发展,其实是有心病,怕夏朝的旧人,复制商朝的崛起,对于朝廷产生巨大威胁。这一点认识,在很多商朝大臣身上都非常明显。伊尹之所以不害怕,是因为他的目光思维不是一般大臣能够比拟的。在伊尹眼里,只要商朝本身政治清明,国力强盛,民众安居乐业,任何有异样企图的夏朝人,无论怎么去做,都不会得逞。但是商朝自己不修政治,贪官污吏横行,民众民不聊生,就算没有夏朝遗民,还会有别的氏族来推翻朝廷。因为潘多拉匣子打开,汤以侯爵的身份推翻了夏朝,别人当然会依样画葫芦,所以想保住朝廷,不是靠防止夏朝遗民崛起,而是靠自身的强大。只是这样深刻的道理,多数人是不容易听进去的,因此,伊尹决定避开这个问题,把目标对准第一个问题进行解答。

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是不容易被情绪所左右的,因此,伊尹虽然生气,但是片刻间,把该想的问题梳理了一遍,回答说:“古大人的意见在下不敢苟同,听古大人的话,感觉大王在旧京遇险,是在下有意为之,这里含有人身攻击的味道,在下自从追随先王到现在的所作所为,是是非非,大臣们自有公论,这个不需要在下解答,至于说在下没有遇见到大王在旧京可能遇到不轨之徒,古大人可以问问大王,是不是在下让大王便服出巡的,至于后来大王冒险亮明身份,是为了安抚姒族的民心,这是大王的宅心仁厚,以天下苍生为念,宁愿身冒风险,不避斧钺,这是了不起的牺牲精神,是为了国家的安定,这点我们应该感到幸运,因为我们拥有了,以天下苍生为念的大王。难道你们希望,大王是个胆小如鼠,自艾自怜的君王?”

伊尹说到这打住了,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古语,因为说的在理,通过这件事,狠狠地赞颂了仲壬一番,大堂里鸦雀无声,不约而同地,被伊尹的解答震撼了。就连古语也觉得伊尹的话不容易反驳,因此就没有说话。

看见古语被自己的话批驳的哑口无言,伊尹眼里射出蔑视地光芒,因为就舌辩而言,他在桀的面前都不逊色,怎么可能在古语面前认输?

“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请大家注意。大王是天下人的大王,不仅仅是商族的大王,商朝所有的子民都是大王管理的对象,大王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事族的子民。旧京是姒族居民群居最多的地方,又是夏朝的根基所在,有的人怀念夏朝,无可厚非。我们不能因为某些人怀念夏朝,就把姒族全部消灭。先王没有这样做,大王当然不会这样做,既然不能消灭他们,那么想让他们成为商朝的子民,忧柔怀德是大王应该做的事情。俗话说,是对是错,柔能克刚,大王要用他那仁慈的心去感化姒族,让姒族的子民,发自内心的归附,这有错?事实证明,当大王亮明身份,旧京的民众是热烈欢迎的,欢迎是发自内心的,你们不应该因为出现了个别的歹徒,就抹掉了姒族民众对大王的热爱,这既对姒族民众不公平,对大王也不公平。”

“丞相何必避重就轻,我们从来也没有怀疑大王的宅心仁厚,也没有怀疑大王的自我牺牲精神,但是让大王去冒险,毕竟不是臣子应该做的事情。况且,夏朝覆灭了,还有必要保存一个人口众多,经济强大的都市么?旧京的存在,是在为不法之徒提供土壤,所以,在下的第二个问题是拆分旧京,不能让夏朝的旧都,成为复辟分子死灰复燃的灶坑。”

古语感觉第一个问题说不过伊尹,也不容易煽动起大臣对伊尹的意见,变换了话题的重点。

古语的话音落地,果然得到了某些大臣的支持,有人就说:“古大人说的有道理,夏朝灭亡了,留着强大的京都,等于留着复辟的灶坑,有了京都贵族的支持,反叛分子不容易被剿灭,只要这些人存在一天,商朝的安定就困难一天。”

“此言差矣。”傅聪站了出来,他不可能让伊尹孤军奋战,而且就他的思想来说,也反对这样做。“难道因为旧京出现了一个歹徒,朝廷就要毁掉成熟的经济重镇?这样做,对于商朝的强大,非但无益,反而有害。治国是要看全局的,不能因噎废食,釜底抽薪地破坏经济。”

“付大人在危言耸听,堂堂的大商朝就经济而言,多个旧京不多,少个旧京不少。但是有这样的复辟经济重镇,对于朝廷的安定,带来的反作用是巨大的,朝廷不应该因小失大,毕竟,国家的安定才是第一位的。”一个商族官员站出来说,他不是古语一党,但是对于古语拆分旧京的提议却是百分之百地赞成。

他的话音刚落,仲壬接过话去。“掴大人的话有道理,相比于国家安全,民众安危,旧京地区的发展是小问题了,夏朝的复辟势力不可能主动消亡,所以我们不能给他们提供土壤,旧京分解势在必行。”

仲壬这个表态是至关重要的,不用说他是当下朝廷的核心官员,就是外丙弟弟这个头衔,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,因此,他的话落地之后,伊尹脸色变的苍白,第一,他没有想到朝廷的官员如此愚蠢,把夏朝的遗老遗少能不能复辟,寄希望于旧京是不是存在的问题上,第二他知道仲壬在朝廷中的分量,在大王心理的分量,如果他的观点能够代表大王的观点,旧京的命运就决定了,因为他们以朝廷的安危做筹码,他就是说破天,恐怕也没有人会听。但是听之任之又不行,因为事情太过重大,不仅仅对旧京地区姒族的打击是致命的,对于整个商朝的姒族都会产生离心离德的效应。

“大王,臣不同意这自毁长城的做法。”伊尹说,随后讲出了他的理由,但是当他把目光投到外丙脸上,伊尹失望了,因为外丙脸上没有反应,这说明,外丙没有听进自己的话,伊尹绝望了,明白自己被算计了,某些人就是要阻击自己正在行使的国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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